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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作為蛻化成他者(becoming-other)的逃逸路徑....
朱志學寫於 2012年5月21日13:33 ·


語言中是如何誕生了另一種新的語言,致使整個語言向其極限或自身的“外邊”傾斜?
夢的影像運動,是如何介入這一過程的?
“語言”活動的“外邊”是如何由“非語言”的視覺和聽覺構成?
為什麼通過詞語,作家從寫作這一刻起都成為著色專家和音樂家?

如何讓文學與生活之間產生新的可能?

德勒茲指出兩條路線(line):「蛻化成他者」(becoming-other)或是「通過其間」(passes between) 不論是“逃逸”於語言之內部或外部,以將語言推向一種極限.....

或是逼出內藴語言深處之踟躇依違、迷離難辨的邊界地帶,以開掘出“蛻變成他者”的過程.......

或是創造某種「景象與聲響」(visions and auditions),讓語言晃漾其中孵育、萌生、綻放,以誘導出某種作為語言的支撐基底,卻不受語言所限的“非語言的元素”....... 於是,即令那原先并非語言元素,卻因為「語言本身」而使之成為可能。

德勒茲以此將文學作為語言推向“外邊世界”(域外)的志業:藉著文學,藉著字辭面向一種未知世界的敞開。亦即~通過抉發語言裡的“非語言質素”,以釋放那湔伏深微卻箝制了語言過程的“同一性宰制”。這就是文學作為蛻化成他者(becoming-other)的逃逸路徑..........

2012.5.21 哲思零縑之二
從德勒茲觀點凝探文學作為療癒路徑的可能:


真正讓人眼睛發亮的文學,在能透過不同的路線(line),逃逸於語言之內部或外部,以將語言未予盡致釋放的深蘊推向一種極限。


亦即,試著允許語言本身在支吾其詞的曖昧性中,沿著語言的邊界前進(passes between),以創造某種呼應內在幽冥空間的鮮活景象與聲響(visions and auditions),而讓語言得以窮盡其“蛻變成他者”(becoming-other)的過程。


就這意義而言:文學是作為“通過語言朝向他者世界的志業”。或說,是通過語言叩問存有的志業。


這意味:經由“語言本身”,真正的文學靈魂,讓某種蟄伏於語言底藴的“非語言元素”得以被觸碰並揭露出來。


他藉著文學,讓自己得以從型構文字習常用法的先見(pre-understanding)中徹底解放出來,而直接臨在於一種面向深淵的敞開性中。


這意義下的文學,就直接在面向深淵的敞開性中,開啟了“文學療癒”的可能進路:藉著揭露語言內斂深伏的“他者性”,讓文學從根深柢固的格序化框架逃逸出來而與生命現場之間產生新的連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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