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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語言囚籠
朱志學寫於 2010年12月23日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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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覺物〔被知覺的事物〕早就已經被〔語言〕結構了。
——Soler(2002,p. 33)
志學:人被拋擲到世界之前,就已經先驗地被語言制約了看待世界
的方式.......
東坡詩云:人生識字憂患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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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在本質上從來就不服膺於溝通之功能。
——拉岡(2005a,p. 106)
Jenyu Peng :同理心有某種情感上的「共在」假象,我想Lacan的意思不是覺得這種「溝通」的共在感不存在,而恰好是為了提醒分析師這種共在「感」的強度,可能強到讓分析師誤以為他「知道」分析者的感受,誤以為自己達到了永遠達不到的他者的主體那裏......
拉岡: "對同理心做為分析基礎的不贊同"
彭榮邦 :我覺得放棄以同理心做為心理治療╱分析的基礎,勇敢地向他者開放自己,這是最浪漫不過的啦。
志學:
語言,特別是自命精確而服膺邏輯切割的概念性語言,當它沈溺在在貼標簽的二分性操作,並熱衷於“去彼取此”時,它所達成的溝通顯然遠不及它所帶來的遮蔽。我想,溝通之所以成為可能,關鍵不在語言本身,而在語言的操作者帶著什麼樣的穿透力去進入語言底層那飽孕萌生性的內在世界。
這就牽涉語言操作者與接收者的眼界。眼界高者,運用之妙,存乎一心,翻來覆去,都殺活自在。眼界狹仄,一出手,就觸處成滯,隨處曝露自己的制約。
所以,關鍵不在語言,在於操作者與語言的關係之出主入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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