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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問我想不想去吳哥窟?
可能是我對柬埔寨的文化缺乏理解與認同感,不同歐洲對我的意義。
我的精神啓蒙最重要的線索都來自歐洲。
杜斯妥也夫斯基筆下有一位人物~“伊凡.卡拉馬助夫”。
出身俄羅斯,卻對深心嚮往的歐洲別有繫念.........
我永遠難忘他的“卡拉馬助夫弟兄們”書中,那位最具叛逆性的伊凡.卡拉馬助夫是如何對他的弟弟艾利沙說出了一番彷若來自天啓的離別贈言。
這段文字極盡深刻地描摹出我內心跌宕多年的激情。
我全然感同身受,歐洲在此不只是地球上一處地理位置。不論是透過音樂、哲思、文學、電影、建築、咖啡或諸多人文線索,就一個隱微的意義而言,它是長年孵育我靈魂的深烈召喚.....
所以,在我看來,再沒比這更動人的墓誌銘了~
“我要去歐洲,雖然我明知我只是去到一所墓地,但我也知道這墓地於我,非常的親切。可愛的死者,葬在那裡,覆蓋在他們身上的石頭,每一塊都在告訴世人:這曾是無比熱情地生活過的生命,這曾是無比狂熱的一位信仰者~信仰於自己的成就 自己的真理 自己的戰鬥 自己的知識 ,故而我知道,我也確信,我會跪下來,親吻這些石塊,為死者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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