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人事九分天:
道遊~Yes to the River...........
莊子所云:遊心於物之初........
在純然的“被動性”中向“多相位”的未定域敞開自身..............
飄到哪兒,就是哪兒!
徜徉於純然的被動性中,委運任命,縱浪大化.......
這就是“一分人事九分天”。
一分人事,不是力圖挽回那不可挽回的“控制”.........
而是詩意瞬間的覺醒、綻放與創造,一如莫札特在某個不可預期的樂句轉折處驀然灑下的陰影..............
冷豔,卻空靈沁脾得讓人一洗天然萬古新。
這幻化生成中剎那成就的哀感頑艷..........
也是“一分人事九分天”
2011.11.10 讀小魚“一分人事九分天”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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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鵬和 Siyul Lu 都說讚。
朱志學 2011-11-10 中國時報 【小魚/文】
買了一個好相機的時候,正好我的右眼壞了。出門照像都帶著太太,她的手指差不多都碰到小花,說:「小花在這裡!」鏡頭找到小花,再叫她手拿開,全自動對焦,按下快門。按出成果圖,問太太:「清不清楚!」太太說:「好極了!」
這就是我的「一分人事九分天」,我只是按快門盡一分人事,銳利的鏡頭、小花、太太的手指,這是九分天。
我曾經畫一座山,前面幾棵樹。畫好後題句:「我多情的一眼,她就前樹後山地佳妙起來。」多情的一眼是我的一分人事,前樹後山是九分天。
現在我是眼睛出了問題,暫時被太太禁止刻印。但我不服氣,其實這樣更能「一分人事九分天」呀!但在這之前,我早就是「一分人事九分天」了。印章我喜歡刻隸書,隸書不就是那個樣子嘛,自己也不能造字,造字讓人看不懂也沒有意義,所以就直接寫到石頭上,刻完就可以蓋了。那麼,這裡我的「一分人事」在哪裡?對於隸書的體會算是我的「一分人事」,其實更精確說,我對於隸書的熱情喜愛才是我真正的「一分人事」,至於九分天就是隸書原本的樣子,以及刀子和石頭碰觸自動顯出的材質感。
眼睛壞了的我,又如何「一分人事九分天」?要知道,我還有好的另一隻眼睛,短暫的聚精會神,在石頭上寫「獨具隻眼」並不困難,刻白文印的時候,「挖去成有,留下成無」是我一向好信念,也行之數十年,意思是說,效率很好,十幾分鐘就做完了。其實,我更應該刻陶瓷印,陶瓷印在沒燒之前,非常鬆脆,那是要用「輕功」,而不是一種「重工業」。它的鬆脆常使我非預期的刻落一小塊,後面的一刀又一刀就循著這樣預期和非預期的律動,直到完成。這樣,好像是我在一刀一刀的刻印,其實更像大自然的律動,這也歸在「九分天」的範籌了。我這時的「一分人事」仍然是我躍躍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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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v 12 Sat 2011 14:26
一分人事九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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