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他方,抑或是貼著死亡的冰涼過活:
生命的酣暢飽滿,不在遙遠的他方,而在每一個直抵魂命深淵的垂直向度。
安逸於“格序化”時間的積累,卻懞然無視於深度時間裡的道機流行......
壽多,徒益增其辱,不預可知!
縱令殘喘拖命,高歲以終。
醜態畢漏,雖壽何益?

時間,在修行上,就是拘役與自由的關鍵。
敏於一機之微者,在能從中格序化時間的拘役中解放出來,而力探那令人上揚至瀕死的詩意瞬間。

一生懸命:在詩的瞬間凌越死亡................

死,不再是一個被“對象化”而外推的認知現象。
“祂”就流逸在我的生命現場,如夢相似地漫漶著我的空間、滲入我的氣息、直抵我的魂命、疊影於我的存在..........

母親的瀕死,何異我的瀕死?
死亡已將母親和我都包攏其中。
祂不只是母親迫在咫尺的陰影,對我而言,祂同樣是來自深淵的召喚。
我再無法是同一個人,也更無可能維持往日的安逸存在了!
我在陪病中與母親“同命共在”:
這意味:死亡在我與母親之間,形成了深淵與深淵間的響應...........

諦念:

生命只在當下一機!
傾宇宙之力活在眼前一瞬!!
陪著母親一道穿越生死幽秘!!!

2012.3.2 哲思零縑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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