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者( autrui):一切來自“非世界”的異質力量(l'aterite)與浮光掠影般晃宕無意識中的影像瀑流。

慾望:純淨激情的錯置(misplaced)。

純淨激情(l'emotion):無限(l'Infini)在世界現身的詩瞬間形成的巨大擾動自內在勾動出的夢幻衝動。

詩意瞬間:“非世界”的入口。(無限與有限的交疊處,非世界與世界的接合點。)

真空妙有:“非世界”裡遭逢的夢幻衝動。

夢幻衝動:綻放於深淵與深淵間的響應~它呼應於真空妙有之“多維流形拓樸思路”所蔓衍出的種種幻化生成。

純淨激情蘊生於回應他者(非世界)的召喚。

慾望卻投影於“世界”。它是無意識湧生的影像(孕生夢幻衝動的零點影像)被“格序化”後的扭曲變形。

多維流形的影像,乃縮減為受制單線邏輯而缺乏立體縱深性的平面文字世界。

將“非世界”鏡像化為“世界”,並試圖棲身寄命其中,這就是純淨激情的最大錯置。

結論:

純淨激情是欲望的前身,慾望則是“異化”後的純淨激情。

或者,我們可以說:純淨激情是第一序的慾望,慾望則是第二序的純淨激情。

拉康有云:“欲望是他者的語言。”

難道其背後之迴環曲折有如此者 ? ?

這偶然穿透我的思路,只是我個人一線靈光,還是真能相應拉康原義,抑或拉康應盡而未盡的深蘊?

這點得就教余師..........

2012.4.17 哲思零縑之ㄧ
讚 · · 不再追蹤貼文 · 4月17日11:40 ·
張淑玫和林旻昌都說讚。
朱志學 純淨激情的格序化就是慾望
4分鐘前 · 讚
朱志學 語言:格序化的工具,以是真實層轉入符號層的必經手段
3分鐘前 · 讚
朱志學 他者:“非世界”之異質力量在“世界”的現身
2分鐘前 · 讚
朱志學 非世界之異質力量以一種強大擾動喚醒純淨激情後,這純淨激情若經過語言的誤置(格序化),遂成慾望。
約於 1 分鐘前 · 讚
朱志學 欲望是他者內藴的純淨激情被語言誤置的產物
於 2 秒前 · 讚

貝森朵夫莊主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原來,悲愁的來源并不
            是因為幸福的易逝,而是因
            為,在幸福臨近的時候沒能
            察覺

~席慕蓉“一個春日的下午”
讚 · · 4月17日8:48 ·
蘇靜茹、涂 瑛蘭、鍾丞宗以及其他 6 人都說讚。
朱志學 “在洶涌如注的瀑布之前,我們起先并不能听見其他的聲音,除了隆隆的瀑聲之外,我們起先什么也不能察覺。但是,站定了,听慣了之后,就會發現,有很多細微的聲音其實是一直存在著的,只要我們定下心來,就可以听得見。
  而我開始听見了...........

  于是,在細細地品嘗著我的得和我的失的同時,我就開始微笑了,眼裡卻仍含著剛才的淚水。 ”
4月17日8:52 · 讚 · 3
朱志學 很小的時候,在南京住過兩年。有一次,有人給了我一塊石頭,圓圓潤潤的一小顆,乳黃色里帶有一种透明的光澤,很漂亮。那年大概是五歲的我,非常喜歡它,走出走進都帶著,把它叫做是“我的寶石”。
  有天傍晚,我一個人站在院子里,天色已經很暗了,我忽然起了一個念頭,想把這顆石頭拋出去,看看能不能把它找回來。
  于是,我就把石頭往我身后反拋出去了,石頭就落在我身后的草叢里。奇怪的是,在拋出的那一刻我就已經開始后悔了,心里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很愚笨的事,我一定找不回我的石頭了。
  我果然再也沒能找回那顆小石頭。草并不長,草坪也不算太大,可是,正如我所預知的那樣,盡管我仔細翻尋了每一叢草根,搜遍了每一個它可能會在的角落,我始終沒能再找回我的寶石。
  這么多年過去了,我自然能記得院子里那一种昏黃的暮色和那個孤獨的小女孩在草叢里搜尋時的慌亂与悔恨的心情。
  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也走過不少地方,經歷了不少事情,看過不少石頭,家里也搜集了不少美麗的或者奇怪的礦石,但是,沒有一顆可以替代、可以讓我忘記我在五歲時丟失的那一顆。
  我總會不時地想起它來,在我心里,它的圓潤和美麗實在是無法替代的了。尤其是因為過錯是由我自己造成的,是我親手把它拋棄的,所以,那樣的憾恨總是無法彌補。也因此,那一顆小小的原本并不足為奇的石頭,竟然真的變成了我心里的一顆寶石了。
  當然,有的時候,我也知道這一种執迷本身實在是很幼雅和很可笑的。不是嗎?想一想,當年的我若是能在那個傍晚找回那顆石頭,在小小的五歲孩童的手中又能保留多久呢?還不是也會和那些早已被我毀坏被我丟棄的童年時的玩具一樣,徹徹底底地從我的記憶里消失,一絲痕跡也不會留下來嗎?事實不是就應該只是如此而已嗎?
  可是,就是因為那天的我始終沒能把它找回來,它因此反而始終不會消失,始終停留在我的心里,變成了我心中最深處的一种模糊的憾恨,而它的形象也因為這一种憾恨的襯托反而變得更為清晰与美麗了。
4月17日8:54 · 讚 · 5
朱志學 世間所有的事物在最初時原來都并沒有分別,造成它們以后的分別的,只是我們自己不同的命運而已。
  是的,有限与無限的分別,應該就只是由我們自己的命運所造成的而已。就是說,一切我所能得到的,我所能擁有的,在我得到和擁有的那一剎那里,都終于只能成為一种有限的幸福与快樂而已。
  而那些,那一切我所不能得到的,不能擁有的,卻反而因此能永遠在我的眼前,展露著一种眩人的、無法企及的美麗。在我整整的一生里,不斷地引誘著我,引誘著我去追求,去探索,去走上那一條永遠無法到達也無法終止的長長的路。
4月17日8:57 · 讚 · 3
朱志學 我多希望,有人能微笑地前來,并且溫柔地為我早早解開這有限与無限之間的謎題。
  我多希望,有人能陪我走上那長滿了芒草的山坡,教我學習一种安靜的捕捉,捕捉那些不斷地變化著的水光与山色,那些不斷地變化著的云彩与生命。
  我多希望啊!有人能与我共度,那樣一個美麗的春日的下午。
  可是,我又有一點害怕,害怕那原本是無限的美麗,如果真有一天能讓我得到,是不是,也會等于,等于一种永遠的失去?
4月17日8:58 · 讚 · 4
朱志學 「缺席是現身最強大的方式」(Absence is a strong mode of presence)

~海德格
4月17日9:06 · 讚 · 2

Docliu Liu 可以無限逼近,卻永遠無法達到!(咦!有點熟,好像就是你自己說的)
4月17日9:07 · 讚
朱志學 其實連逼近都是不可能的努力!
越逼只越被有限感給籠罩。
知足,反而一下子滑進了無限性的恩寵裡面。
4月17日9:12 · 讚 · 2

Docliu Liu 一切在於憶起:無處須往,這裡就是你要去的地方;無事須做,你正是你想成為的那個人.不管是獨自漫遊於長滿芒草的山坡,或有人微笑著前來解開千古迷惑.一樣有限,也一樣無窮.............
4月17日9:15 · 收回 · 1
朱志學 人生至味,恐怕就在無限傾倒入有限的“瞬間”。
不能貪多了!
只此有限無限交疊的瞬間,即該知足,即已是永恆............
4月17日9:17 · 讚 · 2
朱志學 So Bachelard call it "the moment of poetic"!
4月17日9:20 · 讚

Docliu Liu 有時候享受逼近的張力,有時遺憾於限制的殘缺,"人生至味"就在電光石火之間.不是詩,還能是什麼?
4月17日9:22 · 收回 · 2
朱志學 上揚至瀕死的生命,則死生一如,哀樂不能入。
4月17日9:24 · 讚 · 2
朱志學 這正是通過夢幻衝動躍入“非世界”的詩瞬間...............
4月17日9:26 · 讚 · 1
朱志學 遺憾不會“憑空”成為最高峰的美感經驗,除非觸及“轉化”的關鍵點。
4月17日9:34 · 讚 · 2
朱志學 內在轉化,從來不是廉價的想像。
所以我也從來不信啥“你正是你想成為的那個人”?
我當然還不是!
不然就沒進一步探索的動力與必要性,反而有“簡化”生命奧祕之嫌。
莊子逍遙遊開篇就氣象奇崛: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
這才真是深於生命浩蕩底藴之言。
它充分正視了內在轉化的“不可化約性”:非能量蓄積飽滿者,連詩瞬間影子的邊都摸不上!
4月17日9:41 · 讚 · 2
朱志學 談不上賜教!
我文風一向單刀直入,不做虛應酬酢之言,只寫我自己的探索。
4月17日9:49 · 讚 · 2

Docliu Liu ‎"單刀直入"見血封喉,這也是我之所以屢屢向朱兄討教的原因."痛快"也者,其此之謂也!
4月17日10:31 · 收回 · 1

蔣鵬 席慕蓉這段話說的如此惆悵!卻感傷的讓人無從辯駁....
4月17日11:13 · 收回 · 1
朱志學 也只有劉兄這等大度之人,有如是高曠胸次,不以我越世高談為孟浪輕狂。
生平交誼,能盡棄世俗身段而得痛快論學如劉兄者,百不一見。
深淵與深淵的響應,意在茲乎!
4月17日11:28 · 讚
朱志學 席慕蓉此文純屬詩人氣質的感悟。
以綿綿無盡之失落與憾恨來逼顯無限感,這是把無限感給說小了!
跟巴塔耶、列維納斯......以至於余師的悟見,實在相去懸遠,難可並論。
所以我才補上後頭的評論。
4月17日11:32 · 讚

黃彥慈 人生未能彌補的遺憾,往往成為最高峰的美感經驗......我這話回得太冒失了 ! 讀完席慕蓉此文,我腦海中浮現的是"茵夢湖"結尾主角遠望湖面蓮花的畫面.....近日想想我太詞窮~太辭不達意了....也許把"人生"兩字改為"故事中"吧....請見諒......
4月19日11:29 · 收回 · 1

貝森朵夫莊主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生和死 古清美
我從來不懂得什麼是面對死亡。

好端端地,帶女兒去看感冒,醫生順便給我作一個檢查,竟莫名其妙地拍拍我的肩,要我堅強。然後是再檢驗;九天後,我被送上手術臺,說要替我拿掉一個惡性腫瘤(1)。然後,(惡夢越作越深,醒不過來啦)切片結果出來,他們告訴我:我們覺得很遺憾,你的癌細胞已經侵犯到別的部位。一萬個不相信,敵不過化驗結果的幾行記錄,鐵案如山(2)。然後,我順從地接受了像是「置之死地」的化學治療(3);然後,醫生又客觀誠實地告訴我,那並不代表已經治療了我。好啦,現在等著看你自己了。

這是什麼意思?等到我慢慢能夠開始去想這件事的時候,發現事情不能夠這樣。我的兒子在國中,我的女兒五歲,我的事業正在開展運作,一個研究計劃正要開始,和人簽的一書的約還沒做,我們許多志同道合的朋友說好老來要開一個書院實現我們的理想,我我我……你們怎能在這個時候告訴我:「你,不再有『我』了。」不能。這一切不能和「死」扯上關係。不能。

一個同病的朋友告訴我,開始寫遺囑(4)吧。就當作明天就要離去了,你藏在什麼地方的東西家人才找得到,做了一半的事情別人才知道怎樣幫你草草收尾。於是我艱難地想寫遺囑,發現我不會寫。譬如,我準備藏在歲月裡,慢慢地交付給女兒的經驗、智慧和愛,一張紙怎麼裝得下?

長的是磨難,短的是人生。張愛玲的名語,以前從來不懂、不會算這道數學題目。如今我終於領悟,但,領悟了這個又有什麼用?

有人叫我要快樂。快樂?沒有快樂的稟賦(5),成長後總是在艱辛努力、動心忍性(6)的我,從來不明白它,快樂,是不是像一件華麗的衣服,擁有它,就常常可以驕傲地拿出來穿?人生迷夢萬千,你怎能真正的快樂?我還有這麼多待解的難題,待走的路,等待錘鍊的意念,等待覺悟的迷團,那裡去找快樂?

當我凜然確知,無論多少人不捨,多少眼淚來惋惜你;無論有多少你萬不能捨之事物,屆時一個宣判,就得準備孤身上路。說一萬個不可以,沒有用;再好,再親,沒有用。一切終究是不相干的。全不相干,啊,原來這不是無情之言,正因為有情,才這樣使力氣,這般難言,也才使我如此傾身全力相酬報。當我們說,一切如夢如幻;那,心中的意念,以及理想,算不算?眼前的日子,等待,或者努力,算不算?兒女的愛,算還是不算?丈夫的深情,算還是不算?老母的傷慟,算還是不算?我一直嚮慕欽敬不渝的聖賢天道性命之學,算還是不算?

過去的自信,像電影慢鏡頭中的一大片被銳石猛然擊中的玻璃,巨大的裂痕出現了半(口向),然後才一片片,一片片,先先後後緩緩跌落地上,碎掉。清晰、不容置疑。我怔怔聽著它們嘩啦嘩啦的聲音。啊,統統不算了,都不能算了。

奇怪的是,這一刻,我還在這兒,怎麼辦?天地蒼茫,兀然獨立,剝落掉責任,理想,意義之後……,還沒死的我,要做什麼?

要做什麼?

也許,我什麼都可以做了。因為,每一天都是賺到的。因為,你不知道懸在頭上那把劍什麼時候掉下來。啊,上天厚愛,又賜給你一天,可以思想,可以行走,可以歡笑可以愛的一天。清詩人項廷紀(7)之言「不為無益之事,何遣有涯之生」,這麼「頹廢」的一句話,原來可以這樣解:因為生也有涯,那些勉強,那些你一向以為非如此不可的事,統統不再是必得如此了。至此,才能看清什麼是你真正熱愛去做的事;做那些熱愛去做的事,並且忍受去做時的孤獨,和那一份自覺,才使你成其為自己。那「無益」二字,就是無掉了「有益或無益」的判別。過去,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不肯慷慨地給自己一個空白的早上,只憑窗空羨晴明的春日;偶然出去逛街必披戴著罪惡感,啊,勤有功,嬉無益。常是想而很少捨得去浪費時間在紙上寫「心靈日記」這種「無益」之事;一靜坐,所有尚未做的事全湧上來……在忙碌的工作中對孩子歉疚,在廚房起油鍋時腦裡斟酌著手上那篇論文的結構。啊,我,總不認輸地背負著多少期望和責任的女子,無止境地要求自己做一個更好的、更好的女兒、妻子、母親、教師、學者……的人,又為了做這麼多「有益」別人的事,而自信,而虛榮,而模糊掉自己的臉孔和性格的我,終於可以自由地、理直氣壯地,做我自己。

這個代價有多高昂,所換得的就有多珍貴。

我依然不了解死,亦無以預測我的「死」;但是彷彿比較了解了我的「生」。

──選自《慧菴詩文集》(大安出版)

PS.文中(口向)是一個字,左邊部首為口,右邊為向,因系統呈現亂碼,故以此呈現。

作者簡介
古清美(一九五○~二○○三),筆名黎谷,臺灣苗栗人。國立臺灣大學中國文學博士,任教於國立臺灣大學中文系二十餘年,以研究宋明理學知名於學界,著有《黃梨洲的生平與學術思想》、《明代理學論文集》、《宋明理學概述》、《近思錄今註今譯》、《大學問今註今譯》、《慧庵存稿》一~三集等書。本文選自《慧菴詩文集》(大安出版),為作者病逝一年後,由親人整理成書,內容收錄作者治療期間所寫散文及住院前最後的病中日記,多篇透視生、苦、死的哲思,令人動容。
讚 · · 4月16日14:18 ·
林旻昌、沈盈君和其他 2 人都說讚。

沈盈君 真想借分享!
4月16日21:48 · 收回 · 1
朱志學 沈醫師不必客氣!
儘管分享^^
自有人會從中受益的!
4月16日22:13 · 讚

沈盈君 曾聽我的老師及同事提過古老師~謝謝您!
4月16日22:16 · 收回 · 1
朱志學 可惜古老師抗癌六年寫了六十來篇文章,支撐她的根本凝視點卻未能超出這篇文章。
4月16日22:20 · 讚 · 1

貝森朵夫莊主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有些愛,不得不 各安天涯........”

各安天涯,這四字有境界!

按理,清深唯美的情感,總流於底藴淺薄而不敵世情摧折;
"各安天涯"四字背後透出的高曠胸次,卻讓美的沒有底子的一往深情,得以歸於更厚實的存在根底而成其為覺情。

張愛玲說得透徹:“溪澗之水的浪花是輕佻的,但倘是海水,則看來雖似一般的微波粼粼,也仍然飽蓄著洪濤大浪的氣象的。美的東西不一定偉大,但偉大的東西總是美的。”

這境界讓我聯想到另一絕美的對照。
王國維評價頗高的南宋詞人姜白石,留下了這麼段千古絕唱:

“淮南皓月冷千山,冥冥歸去無人管...........”

詞人透過冷月清暉的意象,收攝天涯咫尺的懸念,於“看似無情卻有情”的更高成全。
這等情致,幽折曲深,卻不見激揚蹈厲的悲慨。
魏晉人物,就頗見此風度,因得深於情而不累於情...........
極一生無可如何之遇,缺憾還諸天地是也!

2012.4.16 心影残箋

貝森朵夫莊主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看似河道的水塘,其實是前門鄰居的庭院一景。
也是我每天散步的必經路徑^^
這兒,僻近中央山脈山腳,適合步屧尋幽的小徑可多著呢!
所謂: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我更深契兩句古詩的心情:
“為君持酒勸斜陽,且向花間留晚照....”
這正是為何每日午後時分,我總是效法康德一般,準時出門散步,只為趕在暮靄降臨前,創造一段獨屬自己的微小幸福時光,以珍重告別我對陽光的熾烈渴望^^

貝森朵夫莊主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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