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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學

讀你的文字
有老孟的味道
只是老孟清明
志學玄冥

想起德慧兄
耳邊有這樣的句子

昔人雖已歿
千載有餘情

祝禱
安康

安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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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羅老師^^

誠如您信中所言:“結構性思辯和生命體驗的平衡結合才能使哲學活動的意義圓滿充實...也許你我的智能性格不同,但是對於存有與哲學的追求應是殊途同歸。”
此語點滴在心,如今體會是益發深沈了^^

我也感念您捎上的祝福:“願您於清靜山林之中盡情沉浸於哲思的愉悅!”
我一直對海德格依偎至深的森林小屋頗有所感。
小屋給予他的庇護,一如巴舍拉空間詩學義下的“鳥巢”,在溫柔的包覆中給予了他安靜蘊思的存在基點。
舉世驚動的學術著作,對海德格而言,原不是待在暗無天日的研究室裡對著電腦螢光幕寫就,而是徜徉在山林之氣的吹拂下,如風行水上,自然成紋...........
“驚天動地”的思維突破,孕生於“寂天寞地”的詩意棲居!這事實本身就意蘊深長。
我由衷相信,是山林之氣的日夜洗鍊,讓海德格親切窺探了“存有之外”生機流衍的奧祕自體。
這構成了“存在性之叩問”所以可能的強大支撐:
於是,凡有所作,不再囿於以文字解文字,而是直入文字背後不可見的深淵,而後,在深淵的晃漾攸移中,留下以存在(the saying)解文字(the said)的蹤跡............
相對台北永遠灰沈沈的天空,您一定不難理解,“清靜山林之中盡情沉浸於哲思的愉悅”,是如何予我身心難以言喻的飽足感。
此所以在花蓮的日子,我總是不忘與陽光有約。
我會端上一杯自己親手烘培研磨現煮的黑咖啡,而後移駕戶外的庭園桌椅~
閒坐、沈思、種花、蒔草、觀山、觀雲、閱讀、寫作...........
暌違一日,則渾身躁鬱,忽忽若有所亡...........
飽浸山林之氣的閱讀,早不覺內化為我生命基因裡的強大根性 ; 這樣的“身體感”,又反過來支配了我的思考。
我訝異於這緊密貼附身體經驗所延伸出的精神動向。
它開啓了我迥異往昔的感知進路。
也讓我更親切地印證余德彗老師信中私語所云:

“任何思想都是以身體為優先。任何思維都以身體為基礎。
更精確地說,人會怎麼想怎麼做,都隱藏著身體的支配,直到現代,哲學家才承認,所有的思想都是身體化思想。”

我近日在德希達和羅蘭巴特關於“眼淚”的深邃哲思裡,也看見了相近的體會。
在各自的脈絡裡,他們不約而同地寫下~

「眼淚~而非視力,是眼睛的本質。」

「只有人類知道如何超越看見與知道,因為只有他知道如何哭泣。」

「眼光的實質不是視力而是眼淚,……揭示性或啟示性的盲目,那顯露了眼睛的真真實實的盲目,是為眼淚遮蔽的凝視。」

「當淚水遮蔽了視力的那一刻,它們揭示了眼睛真正的功能。……眼睛的終極目的是使視力探尋而非觀看,關注祈求、愛、歡樂或悲傷而非打量或凝視。」

~德希達(Jacques Derrida)《Memoirs of the Blind: The Self-Portrait and Other Ruins》

「觀念的名字是智慧,可是這種智慧不過是一幅智慧的漫畫……本能、民間智慧和直覺都是雌性環境的原初形態;我們知道,跟觀念的不結果實的震撼力相比,雌性環境保持著真正的能產性…眼淚是另一種孵化環境……因為淚水是善意的擴張的液體環境。」

~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米什萊》

多簡練而深刻的洞見^^
此非深於理性之障蔽者不能言。
伊底帕斯若真見及於此,就不必挖瞎自己那雙用以支撐理性運作、實則拘限於視力而曠廢其更深本質的眼睛。

我因深思:
理性所傲慢自恃者,每表現在強把一切存有納入“概念”以型構理性主體所要求的客觀秩序。這飄散著“宰制”氣味的秩序,在另一隱微的面向,卻是建立在對“雌性環境”的遺忘。遺忘,意味著與“能產性”的源頭(being in itself)發生了“疏離”。所以,當羅蘭巴特寫下:

“雌性環境保持著真正的能產性…眼淚是另一種孵化環境……因為淚水是善意的擴張的液體環境。”

我不得不擊節讚歎:
關於眼淚的哲學性主題,德希達之外,羅蘭巴特也獨具隻眼地洞見~淚水孕生的孵化環境,提供了疏離者與母體恢復直接連結的救贖可能。

作為與萊維納斯、德希達、傅柯、德勒茲同ㄧ年代的法語系思想家,羅蘭巴特,果然也毫不意外地對那川流彼此間的相近體悟,以其深致獨到的語彙,給出了充滿原創力的表達。細味之,每一個字,都以其風格獨具的文體,巧妙切開理性織錦繁複的硬繭,而後讓隱蔽於理性幻象的眼睛,得以在淚水的洗滌下,沿著全新的感知進路,直抵域外(otherwise than being)的深淵。

就某個隱微的意義而言,我從中領會了山居歲月何以對我展現為一種無可悖離的命運強度。
那是一種承響於存有之外,卻又直透魂命內裡的深秘召喚。
這意味:近一千個日子下來,有一些潛移默化的改變,日升月落、星移斗轉間已無聲無息地滲入我的身體細胞並漸行扭轉了我的感知進路。
這全新的感知進路,與山居歲月原密不可分。
它就孵化於此“雌性環境”的原初型態。

衷心感謝羅老師回信相勉!
倘蒙不棄,我靜待日後的問學因緣.......

後會有期^^

朱志學 2013.1.17 寫於花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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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羅老師^^
還惦著為我寄上此文^^

猶記,學期初,我因著課表上Levinas之名,無意間闖進了您的 課堂。
回頭想來,這真是特別幸運的因緣。
若非余德彗老師,我不會注意到Levinas的存在 ;
若非注意到Levinas的存在,我就不會有機會循著他的名而走進您的課 堂。
一學期下來,我很清楚地意識到:這因緣在我個人的學思啟悟歷程中, 絕對是舉足輕重的!
是您的課,讓我從余老師那兒汲取的飽滿靈思,得以安放在更精嚴、也 更具架構性思辨的哲學基底上。
假如余老師飽浸存在體驗的詩意沈思是顆顆晶瑩圓潤的珍珠,從您的課 堂,我把握到的卻是那能夠將散落的珍珠給貫穿成鍊的絲繩。
雖 然我對Levinas的吸收還很有限,日後猶有待更扎實的學力以厚實 之。
但相對於聽課之初,即令對Levinas僅止於大脈絡的掌握,已自 讓我受益匪淺。
Anyway,這堂課已告一段落。
我將重回花蓮,在 一方獨屬自己的土地上,安靜展開我的耕讀生涯。
可余師遽逝,欲語 無人........
這意味:我將重回 獨學無友的困局。
即以我目前亟欲消化的西洋哲學史而論,回花蓮後,也只能在 自行參學中“摸石過河”。
可我自恃Levinas 格局開闊又極具縱深性的哲思路數,已提供了我一個絕佳的 切入點,以旁通其他哲學名家。
他啓迪了我前所未至的眼界 ; 這眼界涵蓋的視域,我相信,足以讓我通過更寬廣 的理解基底來消納以前無力把握的思想。
我必須說:這分自信,正是從 您的課堂上逐步積澱成型的。
我從中領受了舊日 凝視點的突破所帶來的解放與痛快!
這正 是您的課,何以讓我分外感念,也分外珍惜的地方。

學期終了,謹再次謝過您予我的深遠啓迪!
至少,您已使Levinas,從一個缺乏實感的名相,深化為引發我 強大“哲學暈眩”的“面容”。(借德勒茲語: " Immanence is the very vertigo of philosophy.")
這意味著,您已讓Levinas成為我生命的一部份。
從此,在我的閱讀版圖中,我不可能再離開他予我的精神澆灌。

農曆春節在即

謹於歲暮年終時 分
獻上我最誠摯的新年祝福

後學 朱志學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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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學寫於 2012年5月25日13:22 ·



重讀余師為美玲老師舊作寫下的序文,箇中深沈的況味,於今讀來,越是咀嚼不盡......
親炙余師兩年多來,每上一次課,就好似又蛻一層皮。
聽課之餘,偶爾走神,我每歎服余師如何通過“語言”而抉發出那來自更深基底的“非語言質素”?
我暗自思恃:為何同樣是運用文字,余師的語言卻獨能不落“知見進路”的陷阱,反而讓自己隨手拋撒出的每一個字,彷若像生了對翅膀的精靈,吟鞭所及,隱蔽文字背後窸窣作響的深淵漩流也瞬間奔湧呼嘯而至。

這絕對比視語言如毒蛇猛獸偏又無力馴服的沈默者高明多了!

何則?沈空滯寂的斷滅空,終不及入於殺活自在的“妙有真空”?

我忍不住想起了老師近日常提及的吉爾德勒茲(G.Deleuze)。
他別出心裁地定義:「內在性即是哲學的暈眩」(Immanence is the very vertigo of philosophy)。
暈眩這兩字,下得真好^^
依我體會,深淵的巨大漩流帶來的暈眩,只來自被文字隱蔽的內在平面。
這意味,只有當我們能通過“暈眩”作為支撐語言表達的“非語言質素”,我們才第一次觸及了:文字不只是文字,文字背後另有深淵的諦義。
事實上,這也是余師在語言的運用上總能“曲徑通幽”的奧妙所在!語默間,看似清風徐過,水波不驚..........細味之,方驚覺老師是如何以自己取徑獨異(singularity)的風格,敲開了每一個字背後悄然隱匿的深淵,並通過此暈眩逼人的深淵,帶出了將言說者與聆聽者給包攏一體的存在漩流.......這就瞬間摧廓了圈禁聆聽者的“知見”硬繭,而令累劫窒息不得出路的生命,得以重新徜徉於飽蘊身體感的“母體“之流。

正是通過這層領悟,當我重睹美玲老師如何”只從文字知見上尋求了悟”,到經由祈克果“絕望的一躍”而扎根於“以身體為實修的界面”..........
我彷若第一次真正看明白了這句話!
我已隱約可感:那自不可見的實存經驗裡跌宕迴盪,而後沿著自身體氣脈一路盤旋縈繞而上的力量,如何掃蕩滌盡了那附骨深微的憂傷?

美玲老師說得透:

“只從文字知見上尋求了悟,未能以身體為實修的界面,反而會自以為是、越纏越深,即使能挖到深處去,也紋風動它不了。”

可如此明顯的偏失,自己卻長年渾然不覺,而一意孤行若是?

美玲老師百死千難中悟得的“以體療傷”進路,鞭辟入裡處,果真直透存在內核,令人無可躲閃!

我雖猶未能以"太極"作為“身體進路”,所幸,已然有根底的古典鋼琴修行,卻多少讓我可以從中印證了相近的體會。

沒錯!知見上想像自己琴鍵上的手勢起落可以如何柔軟曼妙,都純屬空談。
只有通過身體進路扎實而綿密地層層打通那長年隨心識糾結而如蛆附骨以至於氣血淤滯的筋骨穴脈,那才叫“得之於手,應之於心”。
否則全是自我感覺良好的戲論罷了!




志學2012.5.25 心影残箋

出處: 從哲學的暈眩( the very vertigo of philosophy)躍向以身體為實修的界面~2012.5.25重讀余師“遠離悲傷”序言有感 - 蓓森朵芙琴屋 - udn城市 http://city.udn.com/54854/4828223#ixzz2HdNHG9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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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羅老師^^
還惦著為我寄上此文^^

猶記,學期初,我因著課表上Levinas之名,無意間闖進了您的課堂。
回頭想來,這真是特別幸運的因緣。
若非余老師,我不會注意到Levinas的存在 ;
若非注意到Levinas的存在,我就不會有機會循著他的名而走進您的課堂。
一學期下來,我很清楚地意識到:這因緣在我個人的學思啟悟歷程中,絕對是舉足輕重的!
是您的課,讓我從余老師那兒汲取的飽滿靈思,得以安放在更精嚴、也更具架構性思辨的哲學基底上。
假如余老師飽浸存在體驗的詩意沈思是顆顆晶瑩圓潤的珍珠,從您的課堂,我把握到的卻是那能夠將散落的珍珠給貫穿成鍊的絲繩。
雖然我對Levinas的吸收還很有限,日後猶有待更扎實的學力以厚實之。
但相對於聽課之初,即令對Levinas僅止於大脈絡的掌握,已自讓我受益匪淺。
Anyway,這堂課已告一段落。
我將重回花蓮,在一方獨屬自己的土地上,安靜展開我的耕讀生涯。
可余師遽逝,欲語無人........
這意味:我將重回獨學無友的困局。
即以我目前亟欲消化的西洋哲學史而論,回花蓮後,也只能在自行參學中“摸石過河”。
可我自恃Levinas格局開闊又極具縱深性的哲思路數,已提供了我一個絕佳的切入點以旁通其他哲學名家。
他啓迪了我前所未至的眼界 ; 這眼界涵蓋的視域,我相信,足以讓我通過更寬廣的理解基底來消納以前無力把握的思想。
我必須說:這分自信,正是從您的課堂上逐步積澱成型的。
我從中領受了舊日凝視點的突破所帶來的解放與痛快!
這正是您的課,何以讓我分外感念,也分外珍惜的地方。

學期終了,謹再次謝過您予我的深遠啓迪!
至少,您已使Levinas,從一個缺乏實感的名相,深化為引發我強大“哲學暈眩”的“面容”。(借德勒茲語: " Immanence is the very vertigo of philosophy.")
這意味著,您已讓Levinas成為我生命的一部份。
從此,在我的閱讀版圖中,我不可能再離開他予我的精神澆灌。

農曆春節在即

謹於歲暮年終時分
獻上我最誠摯的新年祝福

後學 朱志學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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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余師62歲冥誕,臉書上不約而同冒出了好些篇紀念文字。
幾個月過去了!難可解於心的懷念,悠悠忽忽中,竟似凝成看不見的精神漩流,教人跌宕多感,也教人難以為懷.........
也許,這正是經歷深刻的交遇而後,命定被烙上的心靈“鈐印”。看不見的“鈐印”,教人脆弱,卻也支撐人在瞬間猝臨的崩毀感中,得以窺見繼續堅定前行的力量。
這透出“愛別離苦”背後更強大的私祕連結。
它意味:
在凌越於“域外”的深遠凝視中......
深情者,即使獨行,仍是同行。

2013.1.10 心影残箋

貝森朵夫莊主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去年此時,老師跟我們講課(註ㄧ)。
課堂中有一語迴盪深遠,我至今不忘:“在界限那邊,人是在暈眩當中。”

在我理解中,余師一向是游離於“邊界”的靈魂。
這等靈魂自然是憂鬱的!
不是傷春悲秋的文人式憂鬱,那缺乏現象學的底藴與深度;
余老師的憂鬱一如朗博特所云︰“憂鬱是人類接近永恆所引發的不安,沒有預定的模式可循”。

正是永恆對靈魂無從理解的召喚,深深觸動了余師這類將臉背向世界的人。於是,背影在此藴藉著一種憂鬱深沉的自省。
它所以比“面孔”更耐人尋思,只因背向世界的“背影”,比面向世界的“臉孔”,更催逼出一種深及魂命的召喚。

或許,早在我尚未結識余師而猶在茫昧中獨行冥索的日子,我早寂然有感:只有選擇將臉背向世界的人,能與我氣性相感而引為同類。

而後,一個輝映著萊維納斯(Emmanuel Levinas)深邃哲思的憂鬱臉孔在我命運裡短暫現身了 ; 未滿三年,又猝然飄忽而去,不知所蹤...........
可是,淵默無垠的意識深處,某一種不隨生死流轉的力量,卻化作遠古碑石般鐫縷深微的心靈刻痕,伴隨著夢裡的音容永遠留存了下來.......

於是
我明白
為著這看不見的“鈐印”.......
我會永遠~

記住那背影.......
記住那投向深淵的凝視......
記住那直抵魂命的內在暈眩........
記住那無法輕易忘卻和永遠令人懷念的.........

生日快樂^^
我敬愛的老師............

°★。˛ °...★** **★* *˛.__♥ Happy Birthday ^_~ *****
˛ °_██_*。*../ \ .˛* .˛.*.★* *★ 。*
˛. (´• ̮•)*˛°*/.♫.♫\*˛.* ˛_Π_____. * ˛*
.°( . • . ) ˛°./• '♫ ' •\.˛*./______/~\*. ˛*.。˛* ˛. *。
*(...'•'.. ) *˛╬╬╬╬╬˛°.|田田 |門|╬╬╬╬ .
¯˜"*°••°*"˜¯`´¯˜"*°••°*"˜¯ ` ´¯˜"*°´¯˜"*°••°*"˜¯`´ ♪♫•*¨*•.¸¸♥ ¸¸.•*¨*•♫♪ to you ♪♫•*¨*•.¸¸♥ ¸¸.•*¨*•♫♪ Happy Birithday to you ♪♫•*¨*•.¸¸♥ ¸¸.•*¨*•♫♪░H░A░P░P░Y░ ░B░I░R░T░H░D░A░Y░♥ ♥ ♥♪♫•*¨*•.¸¸♥ ¸¸.•*¨*•♫♪ to you ♪♫•*¨*•.¸¸♥ ¸¸.•*¨*•♫♪...Happy birithday to you!!♪♫•*¨*•.¸¸♥

志學頓首

寫於 2013.1.10 余師62歲冥誕

註ㄧ:

這一天,是學期末最後一堂課,也適值老師六十一歲生日。

很慶幸,去年此時,我還來得及在學期末最後一堂課,為老師煮杯咖啡慶生。

記得,當天蔣鵬準備了精緻可口的小蛋糕,帥鋒獻唱改編自李泰祥的搖滾版“橄欖樹”。

令我格外感念的是,老師不能碰蛋糕,卻破例喝了我特別保留到生日當天並帶到課堂現場燒煮的麝香貓咖啡!

沒想,斯情斯景,不可復得...........
誰期,竟是在回顧中才驚覺,原來,那就是老師最後一次生日了!





ps

蔣鵬發佈至余德慧

老師,還記得去年的這一天,外頭也是下著小雨,天微冷,那天剛好上您的宗教療癒課,我們準備了蛋糕與咖啡,然後帥峰唱歌,在課堂上幫老師慶生,但老師您連忙婉拒,跟我們說:「我們今天改成同樂會好了。」於是那天我們吃吃喝喝的上了一堂開心的課...。
今天,我也煮了杯咖啡,準備一塊蛋糕,祝老師,生日快樂!

Taotao Lee 我也記得那天...真是太有氣氛的生日趴啊...而且回想起來,竟然是老師最後一個生日了...

蔣鵬 是啊!想到眼眶都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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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儀老師觀機逗教,特顯精彩!
即此吉光片羽,已充分俱見,妳不但能寫,更是能說。
這種置身現場感的臨機與即興對應,在我看來,是需要比遠比文字書寫更殺活自在的功力。
即以上文菩薩之論為例,著實讓我眼睛發亮,啟發良多^^
我不由想及元尉兄告訴我萊維納斯特為鍾愛的一段福音書,於此對比合觀,更見萊維納斯用心之深。

原來,一個人的悲願與承擔力直接決定了他能遇到多少面容,或者說,“他者”是只對有能力“看見”的人才以獨具意義的“面容”現身的。

婉儀老師這詮釋進路,對我把握萊維納斯幫助甚大。
由衷感謝^^

ps.

王要對在他右邊的人說:『蒙我父親賜福的人哪,你們來吧!來承受從創世以來就為你們預備的國度。因為我餓了,你們給我吃,渴了,你們給我喝;我流落異鄉,你們接待我到你們家裡;我赤著身子,你們給我穿;我害病,你們照顧我;我坐牢,你們來探望我。』

那時候,那些義人要回答:『主啊,我們甚麼時候看見你餓了,給你吃?渴了,給你喝?甚麼時候看見你流落異鄉而接待你到我們家裡?看見你赤著身子而給你穿?我們甚麼時候看見你害病或坐牢而去探望你呢?』王要回答:『我鄭重地告你們,無論甚麼時候,你們在我弟兄中一個最微不足道的人的身上做了這些事,就是為我作的!』
讚 ·

朱志學 Yang Wan-i
星期四來自手機
別人是那沒有面貌的群眾;他人,是我看得到其獨一面貌,對我充滿意義的人。在日常生活中,我卻常被那一個又一個的別人影響,並誤將『別人』視為『他人』!
收回讚 ·
Jimmy Zhan 、其他 8 人和你都說讚。

Jimmy Zhan 請問老師,如何使別人成為他人?
該不該要求自己使別人成為他人?
星期四23:51來自手機 · 讚

花於淤 我卻是找不道自己面貌的人
星期五4:04 · 讚

Yang Wan-i 當有一天你敢於與人面對面,你的面貌就會顯現。又面貌只顯現於他人眼中,你找到的是你的自我。
星期五7:39來自手機 · 讚 · 1

Yang Wan-i 他人是在你的掌握之外、概念之外、理解之外的「人」,怎麼可能出現「如何使別人成為他人」這樣的句子?又「自己使別人成為他人」這句話全然違背他人的意義!而顯示了你的主權意味。
星期五7:57 · 收回讚 · 3

Jimmy Zhan 我的意思是,如何從無法辨認的群眾中,辨認出他人的面貌。
使沒有意義的別人,成為有意義的他人。
星期五8:39 · 讚

Jimmy Zhan 或者這是不可能要求自己做到的?
星期五8:40 · 讚

Yang Wan-i 菩薩是看到眾多人面貌的人,故其承擔他人,苦他人之苦。而若你還未有能力苦他人之苦,你的自我會保護你,讓你看不到他人的臉。
星期五8:41 · 收回讚 · 5

Yang Wan-i 而別人能不能承擔他人,也必須他自身體驗經歷。人能自內在發出多大的願,與其承擔的能力相關,也因其承擔的能力,他能遇見多少「面容」。
星期五8:44 · 收回讚 · 3

Yang Wan-i 在現階段你能努力的,試看清你的自我的多種層次,分別出生活中的你、意識著的你,和想像所虛擬的自我的差異。
星期五8:46 · 收回讚 · 3

Jimmy Zhan 謝謝老師
星期五8:50 · 讚

Yang Wan-i 你的書寫方式顯示你現在的主權意識非常高漲,不要在這種時候去「關注」別人的事,會變成支配的、暴力的而不自知。
星期五8:51 · 收回讚 · 3

Yang Wan-i 不會,繼續你的勇敢真誠,在你無預期的一天,你會「看到」比你想像更美場景!
星期五8:54 · 收回讚 · 3

Yang Wan-i 說與寫並非來自於「我」,我只是一個通道。唯當我得以在我的有限生命中活出所說所寫,這一切才實現為「我」,也才有一個「我」!
星期五14:21 · 收回讚 · 3

貝森朵夫莊主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世偉:

你這篇文字寫得韻致清深,讀來煞是有味^^
大師之後更無大師.................
古典音樂的領域又何嘗不如此?
這年代儘多高等音樂學院,我們卻再也誕生不了兩、三百年前的歐洲文化土壤所孕育出的巴哈、莫札特、貝多芬或蕭邦 ; 也再無法重現黑膠唱片年代大師輩出的鋼琴黃金年代............
論技術、論天分,江山代有才人出 ;
可論器識、論格局,那命定與時代一起沈落的某種文化教養才可能涵蘊出的生命風度與人格氣象,怕是及身而絕,再也追躡無蹤了!
看了你這篇敘事,我只嘆自己法緣淺薄,未得如你一般幸運,可以親臨歷史現場見證那令人畏嘆的驚天一擊!
所幸,你和林谷芳師都稟負一雙活靈活現的史筆,讓後知後覺如我者,多少可以通過你們留下的文字紀錄,冥然神往那予人以忘世之痛快的詩意瞬間.........

ps

11/25中山堂晚上7:30“四絃千遍語──浦東派宗師林石城琵琶紀念音樂會”,你會過去嗎?不知是自由入場,還是需要事先索票?
上回見面,時間倉促,仍未得從容一敘。且抽空再訪我莊園。可能的話,挑個煙雨蒼茫的日子!我們可以移座戶外,端著新鮮焙煮的咖啡,看山、觀雲、聽琴.............

志學
讚 · · 推廣

朱志學 志學




謝謝你傳來的消息,文中提及的林石城在臺灣演奏會,我也在場欣賞,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識琵琶大師的驚天一擊,古樸蒼茫的神韻令人神往不已.另一位壯年離世的笛家俞遜發倒是臺灣常客,也有幸多次聽到笛音,一回是在福隆靈鷲山道場聽笛,悠遠深致的玉笛聲應著遠處千頃海濤,一時間竟不知是古是今,也喚起著多少世事無常起落,林老師在那本書中有專章談俞,深刻動人值得細讀.




大師俱逝,天籟之音難再聞了.不過,林老師的那句話倒是好用,[我不是高人,但我是見過高人的人],有幸今世親炙幾位大師,即便日後庸祿存世,也可聊資為日後向友朋後輩之誇辭,一笑.




喔,日前在你溫雅的莊園盤旋,又喝了好咖啡,還沒向你謝過,儘管是老朋友了,下回再聽你彈彈琴吧.




世偉
7分鐘前 · 讚

朱志學 親見高人

【聯合報╱林谷芳】
2012.11.07 04:22 am

「四弦千遍語」浦東派宗師林石城琵琶紀念音樂會
一個「滿輪拂」──這是《十面》四弦錯落卻又聚成一聲的第一音,但只這雄渾無比的一聲,就將整個劇場與觀眾完全覆蓋,驚天一擊後,千軍萬馬的戰事隨即現前,此時你已身陷其境……

滿堂采聲稍歇後,從後台走出的是個背已微駝的老人,穿著藏青色的長袍。
圖/林谷芳提供
海峽開放後,我頻仍往來於兩岸,印證之前所學的中國文化,焦點之一就在中國音樂,尤其拜訪予我較大影響的中樂大家,當時甚至想一一為他們的人與音樂作紀錄並予美學定位,但這熱情卻在實際接觸後冷卻了下來,因為所見者多數「樂與人分家」,對行者來說,這正是最不堪的。
樂與人,或更廣的,藝與人分家,其實是個常態,藝術本身是生命的聚焦,它可以是實然的投射,也能是現實的補足,而許多時候,這補足的功能還更強:優美文學背後常是不堪的現實,溫暖色調下往往有晦暗的人生。自己一生所見過的藝術家何其多也,當然不致惑於此!只是這樂與人的分家就激不起我更多的熱情來寫他們。然而,即便如此,卻仍有四位是我一直想介紹給有緣人的,那是:琵琶的林石城、竹笛的俞遜發、胡琴的劉明源,以及古曲新編的彭修文。
竹笛的俞遜發深體人文,任運自然,聽了他的笛子,你才知道一管可遙續多少歷史;胡琴的劉明源,人稱「胡司令」,是「怎麼拉怎麼對」的大家;經典原已完整,為因應當代乃重編,卻往往先失其意,可彭修文的改編則無此病,有些地方甚至還更擴充,能不令人驚嘆!而林石城呢?
談林石城,就從九年前他從藝六十六年的音樂會說起吧!那年他已高齡八一,在任何樂器這幾乎都是過大的年紀,何況有著繁複指法的琵琶,而也正因繁複,那天他的弟子如章紅豔等雖底韻內涵極佳,卻也在此恰得其分地,以「人類體能極限」的技法讓聽者不虛此行。
就在這些弟子後,林石城要彈的是《十面埋伏》,他所傳承的浦東派琵琶,講究「文武判然」,意思是文曲愈文,武曲愈武,大家好奇的是:這樣的武曲在八一高齡的老者身上又能如何?

林石城。
圖/林谷芳提供
滿堂采聲稍歇後,從後台走出的是個背已微駝的老人,穿著藏青色的長袍,右手拎著琵琶,慢慢地走向台前,坐下後輕撥兩三弦定個音,好似這音樂會與他無關般,然後,屏息閉目,無有任何誇張動作,就如此自然的一個「滿輪拂」──這是《十面》四弦錯落卻又聚成一聲的第一音,但只這雄渾無比的一聲,竟將整個劇場與觀眾完全覆蓋,驚天一擊後,千軍萬馬的戰事隨即現前,此時你已身陷其境,要待曲終,才恍如一夢般,從戰事而回。結束後,一個曾當過職業樂團團長的老友激動地拉著我說:「真見到,才知什麼是真正的武林高手!」
是的,高手相爭,只此一式,在太湖之濱、華山之巔血戰三天三夜,這是武俠小說想像的事,真高手,一擊必殺,哪有文章的鋪衍!而八一歲的林石城正是這樣的高手。
這樣的高手內力雄渾,沒有真正扎實的基本功曷克至此?!但出人意料的,他私底下卻溫文寡言,而也許正因這精華的內蘊,他乃能將整個生命投注於琵琶之上,乃能作出由內而外直擊天地的一聲。
林石城是公認琵琶浦東派的唯一嫡傳,浦東一脈也在他手上發揚,此派講究的是「氣韻生動,文武判然」,功力深厚的右手外,林石城的左手功夫因此也是一絕,他的琵琶兼有琴箏的某些韻致,音色變化猶多,善寫心中思緒,總能小曲作大。
集文武判然於一身,使林石城不止彰顯了浦東,也由此擴充了整體琵琶的表現,但與許多人不同的,他這擴充卻不藉由表相的花指繁弦,而是在功底、氣韻上的深而廣、變而用。儘管他是第一位將琵琶納入現代教育者,在思維與手法上卻依然地道的傳統,就如此,乃使得沒有他這傳統養成背景的學生,儘管已卓然成家,與他總還有那一水之隔。
正因這一水之隔,林石城的琵琶對後來者就永遠有著根柢的參照意義。三十年前我第一次聽到他的帶子,驚異於琵琶竟可如此,於是,在無文獻與田野基礎下,就由之歸納寫出了〈浦東派之琵琶藝術〉一文;88年第一次去大陸也將此文呈他指正,但嗣後在許多場合,他卻總說:「林谷芳浦東派講得比我好,有問題就問他!」

林谷芳收藏的琵琶大家林石城的書法。
圖/林谷芳提供
但講得再好也只是闡述,藝術、生命的修證永遠需要親證的典型,所以九年前從藝六十六年的音樂會,台北場雖是由他託我主辦,但在我,卻正是回報當年那親炙典型的生命觸動!
林石城原是中醫,身子一向調養得很好,卻在這之後的三年就辭世,與之前走的劉明源、彭修文一樣,都是無以追回的典型殞落,而因自己以前彈琵琶,在此的感觸乃尤深──畢竟,後來者再也見不到那從自己傳統而生的高手,也就很難與言如何能從自己的文化主體涵養、蛻變與再生了!
正是這樣,我才常以一句話:「我不是高人,但我是見過高人的人」拈題親炙的重要,也正因如此,值他九十冥壽,他傑出的弟子琵琶家章紅豔提及希望有他的紀念音樂會時,我乃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而共同參與紀念的則還有,內外兼修,在國際上享有聲譽的吳蠻,以戲曲聲腔入琵琶,獨成一家的曲文軍,功底紮實,一直在中央音樂學院任教的郝貽凡,以及在台的弟子連珮如、李彤、賴秀綢等,這些人風格不一,卻都出自林石城門下,也或許是林及傳統音樂原就留下了許多空間給後來者吧!
有空間,更要有原點,這原點是生生不息之源,在轉折乃至於急速變遷時,它是我們不致迷失的依據,而林、俞、劉、彭的音樂正是這原點的直現。只是,這場紀念音樂會,卻是繼劉、彭、俞後的一場,即便在禪者,緣生緣滅原屬必然,但這四場音樂會竟都在自己手中走過,也不免有那難以排遣的深深感慨!
●「四絃千遍語──浦東派宗師林石城琵琶紀念音樂會」11月25日(星期日)19:3 0於台北市中山堂中正廳演出。
【2012/11/07 聯合報】@ http://ud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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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學

謝謝你傳來的消息,文中提及的林石城在臺灣演奏會,我也在場欣賞,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識琵琶大師的驚天一擊,古樸蒼茫的神韻令人神往不已.另一位壯年離世的笛家俞遜發倒是臺灣常客,也有幸多次聽到笛音,一回是在福隆靈鷲山道場聽笛,悠遠深致的玉笛聲應著遠處千頃海濤,一時間竟不知是古是今,也喚起著多少世事無常起落,林老師在那本書中有專章談俞,深刻動人值得細讀.

大師俱逝,天籟之音難再聞了.不過,林老師的那句話倒是好用,[我不是高人,但我是見過高人的人],有幸今世親炙幾位大師,即便日後庸祿存世,也可聊資為日後向友朋後輩之誇辭,一笑.

喔,日前在你溫雅的莊園盤旋,又喝了好咖啡,還沒向你謝過,儘管是老朋友了,下回再聽你彈彈琴吧.



世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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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陳雪2011.9.28教師節感言:

剛與老師傳簡訊,老師說前陣子看到我與早餐人的報導。所謂的老師,在我心中已成專有名詞,是我大學的導師<曾昭旭>.
最先肯定我的寫作才能的人是他,但我卻不是好學生,能翹的課都翹光,甚至也想休學去工作(當時我一心盼早點進入社會,體驗人生,能有助於寫作),當時修老師的莊子一門課,幾乎都沒出現在教室,老師請同學轉告,說不來上課,也要去吃飯(老師常與同學聚餐),我自認孤僻怪異,連這樣的邀請也不去,然後是期末考,沒出現,老師請同學拿來一個信封,裝著考卷,說,也可以郵寄作答。
當然我也沒寄。
成績單上我的莊子得了59分,老師說,怕給了零分把我總成績拉低了。
那時我談著禁忌的戀愛,自覺旁人不容,我也容不下反對的聲音,彷彿天下人都與我有仇似地,老師的寬厚大度,對渾身帶刺的我是刺眼的。
我不相信愛。
大學畢業,同學各有所長,各奔前程,老師編輯記者或任何上班族,我不做,端盤子洗杯子找工作換工作,朝不保夕,厄運纏身,暗無天日。
我只想寫小說。
反而是畢業後偶而給老師打電話。生命裡諸多重大的事,我沒告訴父母,第一個找他。
我站在懸崖前,老師護衛著我,沒讓我往下跳。
記憶最深是1998年,我為愛出逃,跑到台北,照例沒工作沒錢沒地方去,當時借住一個朋友家,屋裡只有床舖與書桌。我又去找老師。老師與師母在家裡四處翻找,熱水瓶電鍋毛毯棉被睡衣拖鞋.....大包小包陪我搭計程車,送我到公館朋友家,陪我一級一級爬樓梯,安頓好東西,我陪他們等車,暮色裡,他們的身影,像我的父母。
2009年,怪病纏身,感情巨變,生命裡的寒冬降臨,我三天兩頭就往老師家跑,缺衣服缺鞋子缺這缺那,老師與師母總又笑咪咪地張羅。當時的我倉皇無措,對生命充滿疑問,要老師為我解惑,因為腦子狂亂,總是央著他為我寫在黃色便利貼上,孤獨而悲傷的我,靠著那些便利貼振作。

至今,無論做出多麼驚人的事,無論與男女老少戀愛,在老師家書房,我什麼話都能坦然地說,甚至不敢對自己坦承的,看見他與師母的明朗,也能勇敢面對。
我有時出現,有時消失,老師從不問為什麼,以前他常說,因材施教,有教無類,像我這樣的孩子,時間證明,他用對了方法。
如今,我想我稍微理解了老師身教言教要告訴我的是什麼,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我想知道我從老師那兒學到了什麼,
是愛。
二十年過去,我不恨世界,也不恨自己,我熱愛世界,愛生命,愛許多許多人,那是我不曾想像過的未來。
我時常與早餐人到老師家,看電影,聊天,說話,我已與自己的父母家人和解,我不再是倉皇無措的孩子,我想我足夠堅強,但願自己也能如老師那樣,使世上某一個孤單的孩子受益。
獻給我的老師曾昭旭,師母楊長文。教師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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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昭旭先生是我大學時期最重要的啓蒙師長。
沒想畢業二十多年,竟是在自己家裡,才同這位打自高中時期便孺慕至深的“作者”,連著兩朝兩夕浸潤在不曾有過的深致對話。

年紀越大,閱歷越多,益發感念那極少數在歲月流淌下猶能不隨時光以褪逝的生命蹤跡,這蹤跡總是隱然通向一襲難可名狀卻入心幽微、縈繞日深的“背影”....

相遇難,相遇在恰當的時機更難!而時機,常是需要用一輩子去等待的!
也許,它需要累世的等待.........

我與曾師間前後綿延近三十年流連斷續、卻自始不絕如縷的師生緣份,遲至今日,差幸因緣具足。這讓我很懷念唐君毅先生迴盪深遠的一段文字:

“在遙遠的地方,一切虔誠,終將相遇。”

志學 2012.11.21 心影残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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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舊錄:那拓影幽深、宛若掩映於霧氣氤氳中的孤獨形影...........
朱志學寫於 2012年5月24日14:08 ·
我是善忘的人,下星期本班同學邀約十年一次的同學會。我很慚愧,同班近四十位同學的名字,我現還記得起來的,加總起來竟不到一半。這讓我很懷疑我參加這聚會的意義何在?

看著久別重逢的老同學們,還沒聚首就已在臉書競相拼湊記憶的碎片以對抗時間的遺忘。
我心裡對那段已然渺遠的過去,少了“曾是洛陽花下客”的充實感,卻平添了些許“看似在場、卻又不在場”的疏離感。

這感覺很奇怪!就好似我是隱蔽在同一段歷史背後的“缺席者”。可同一段日子,我分明在同一個校園走過,經歷過的卻彷若只是獨屬自己的歷史記憶,與周邊任何人都不交疊。

可弔詭的是,有一個偶然撞入我生命裡的”局外人“卻弔詭地讓我給記住了!他以一種奇掘的姿態,與我個人的歷史,瞬間交會而過,而後又歸於各自的曲折與寂寞。一晃眼,二十餘年,就這麼夢影似地漩入時間的長流,從此音書俱緲,再不知彼此蹤跡...........

昨兒傍晚,臉書塗鴉牆卻沒來由地跳出一段留言:

“志學兄當年可曾在中央中文延畢一年,然後在中文所旁聽?”署名人則是一個記憶裡漸行淡遠的名字.........

驀然,心頭一驚!彷若一道寒光,凌空激射而來........
中央大學文學院幾幕對話的心影,瞬間自無意識的深處噴薄而出.......

很意外!沒想是在這麼一個不可預期的偶然下,暌違多年的緣份竟再度交會?

我這才心眼雪亮:原來,曾有那麼一位自東吳大學考進本校就讀中文所的外校生,在我最惶惑不安的大學晚期歲月,已悄然進駐我記憶一角,並以一股異常遒勁頑強的綿延力量,穿越了時間的漩流,留下了始終未曾褪去的身影。

就某個隱微的意義而言,我記住的不是名字,而是某種無有“人稱”卻拓影幽深、宛若掩映於霧氣氤氳中的孤獨形影...........

很難解釋,善忘的我,為何獨對某些瞬間撞進生命的片刻,卻不自覺在記憶裡生了根!
有幾幕畫面,我至今記憶猶新~

只記得初次見面,興許是顏崑陽老師的課堂吧!有一來歷不明的陌生身影,犀利的提問風格,卻讓人眼睛一亮!我隱身課堂一角,暗自激賞,頗有結交之意,下課後,因趨前致意,而成此交誼。當晚便邀他赴我僻居宵夜街下坡墳場附近的磚瓦小房,就著昏黃的燈光暢敘一番。接下來,大概是我邀請他參與了另一個詩社聚會場合。詩社成員,依我當時程度看來,個個都是文筆功夫好得讓我追躡無蹤的文學獎得獎健將。

沒想,這邀請卻意外地成就了這位一見如故的陌生朋友火藥味十足的“踢館”英姿。

當時論題是啥早全忘了!只見一位不速之客,舌戰群雄,毫不怯陣.....
事後,恨得這群中文系的才子朋友們,個個咬牙切齒,憤慨不平,不知是哪路殺出的程咬金..........

我還記得,初次晤面另一段談話情景。他向我娓娓道來ㄧ位來歷不凡的恩師:

“永遠不敢忘記當年老師帶我送菩薩到新店山上的新年前幾天,天冷風大,他一身長衫黑披風,還特別同我說話的慈祥模樣,我雖不肖,但永遠是老師的弟子呀........”

沒錯^^
斯情斯景,歷歷如昨!
這位朋友陪同毓老送菩薩到新店山上那一幕,我腦海裡仍留有鮮明的印象。
事實上,同樣也是經由他,我才第一次得知:這位王國維親自調教過的前清遺老,原來竟格外看重熊十力的學問。這些民國人物,這些歷史記憶,以至於支撐如是學脈傳承的巨大文化情感..........
我自己當年中文系友人,印象所及,沒見誰看重這些的!
可我特別記得這位熟稔熊十力的毓老弟子..........
不單為了大學生涯的盡頭,有那麼一個陌生人,以一種飽滿酣暢的姿態,瞬間就撞進了生命內裡 ; 另一個不可忽視的理由是:通過他,我極罕見地找到一個對話的出口。

二十餘年如一夢,此身雖在堪驚!
如今,久別的故人,一路依著自己驚人的堅持力,成了大學副教授。
我呢?雖未隨俗流轉,卻悖離了學生時代所有的生涯規劃,五年前負氣辭退學院教職,就這麼江湖日遠地過起我自為畸人的隱逸生涯。

朱熹評論陶潛有云:“隱者多帶氣負性,陶欲有為而不能者....”

我正是帶氣負性之極,無法讓質性疏野的生命服膺任何格序化要求,因而憤然退離,從此逍遙乎雲水生涯而自放若是!可對比我“惟顯逸氣而無所成”的生命意態,一別廿載的故人,壯歲風華卻是漸入佳境,眉宇間不無躊躇滿志的雍容與快意。

我因思及~
北島在散文集“藍房子”裡,留下了一段深雋的文字:

那時我們有夢,關於文學,關於愛情,關於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們深夜飲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夢破碎的聲音.......

~“波蘭來客”

即此而言,我衷心為老友感到欣幸^^
您終不負毓老殷殷相勉後輩的用世志意,而未流落蒼涼無寄的中年哀樂.......

最後,謹為當年那落落寡合、卻矯矯不群的身影,致上我最深的緬懷之情^^

志學 2012.5.24 思舊心影






ps.1



陳進益 人總是在掙扎游疑間,錯過歲月,想的太多,做的太少,白費了難得一生.
23 小時前 · 收回 · 2
朱志學 進益兄:
這會兒才認出您!
忽逢故人,云胡不喜?
22 小時前 · 讚 · 2
浮草另帖 樓上的進益還有志學,終於經過了20多年後,在這裡相認了。真是太感動了。(幫你們2位動作很慢的男生灑一些花瓣好了..........)
20 小時前 · 收回 · 4
浮草另帖 所以進益,你還欠我一個故事的尾巴,當年那一夜,怎麼在第一次見面,就讓志學動念,把你邀請回家的。記得把故事說完呀。
20 小時前 · 收回 · 3
陳進益 我真讚佩咱們孔老夫子的智慧,兩千多年前就看透唯女子與小人的"難養"了,看上面文字,彷彿見到小鬼雙手叉腰的模樣.遵命遵命,一定抽空寫完喔.
16 小時前 · 收回 · 3
浮草另帖 你慢慢寫,等待是幸福的滋味。
16 小時前 · 讚 · 1
陳進益 志學兄,夜間部課上完直到現在才回到家,第一次想確認妳也是在小鬼這裏,因為見到你的留言,也曾上你的莊園部落格看呀,那味道,二十多年未曾有變.我一嗅,便得幾分了.
16 小時前 · 收回 · 3
浮草另帖 進益,你才剛下課呀,好辛苦,你歇歇再聊吧。總不急的。
16 小時前 · 讚
朱志學 看過進益兄無名部落格,才驀然有省:
這張作為大頭照的全家福像片,我分明見過多次,也印象深刻。可我只想定是一位愛家的好男人、好爸爸,怎就沒想過來者是您^^
15 小時前 · 讚 · 1
朱志學 看到您竟也學起古琴?
是在台北“等閒琴館”?
這古心古貌的學習向度,格外啟人玄思.......
我自己醉心古典鋼琴,周遭多位可敬的朋友卻陸續與古琴結下不解之緣..........
有機會一定要聽您親自演示一番^^
15 小時前 · 讚 · 1
朱志學 “唉,我老公不能娶小老婆,要不然把妳拐過來好了。”

剛剛才發現浮草竟迸出這句妙文?
太好笑了!
看妳行事作風,難不成是浮生六記裡的芸娘轉世?
14 小時前 · 讚 · 1
浮草另帖 志學,遇到契性相投的人,總想攬到身邊放著,看寶貝一樣。
4小時前 · 讚
朱志學 奇怪耶妳?
甘心為老公納妾,而沒半點醋心?
4小時前 · 讚
浮草另帖 志學,你可能會錯意了,我不同意納妾這樣的制度。醋心常有,那是人性的一味。
2小時前 · 讚
朱志學 我本就沒當真^^
除非妳果真不落文人性情,而是洞穿俗諦、不為所拘的大解脫者...那麼,妳說這話,我就會認真看待:話語背後的底藴,或許有“似非而是”的真理性在..........

可不論作者原義,就文論文,妳那句話本就是有語病的。不是嗎?
但這不是重點!
⋯⋯更多
約 1 小時前 · 讚 · 1
浮草另帖 唉呀,親愛的志學,我們不要管小老婆了,趕快來聽歌,給你第一排靠近中間的位置。
約 1 小時前 · 收回 · 1
朱志學 答進益兄:

我是善忘的人,下星期本班同學邀約十年一次的同學會。我很慚愧,同班近四十位同學的名字,我現還記得起來的,加總起來竟不到一半。這讓我很懷疑我參加這聚會的意義何在?

看著久別重逢的老同學們,還沒聚首就已在臉書競相拼湊記憶的碎片以對抗時間的遺忘。
⋯⋯更多
約 1 小時前 · 讚 · 1
浮草另帖 志學,你好深情,我總難免擔心你的。我家也有藍房子。你和進益這回手要牢牽住,別走散了才好。
約 1 小時前 · 讚
朱志學 沒事!
我日子從來沒這麼好過^^
順道更正誤字~
朱熹評論陶潛有云:“隱者多帶氣負性,陶欲有為而不能者....”
44分鐘前 · 讚



ps2.

4月16日21:24 · 讚 · 4
陳進益 這些年妳沒讓世俗沾惹太多,甚是不易.
4月16日23:50 · 收回 · 2
浮草另帖 謝謝進益,風波難免,但求唯心。
4月16日23:51 · 讚 · 3
陳進益 真的不易,畢竟我們都已風霜中年.
4月16日23:54 · 讚 · 1
陳牧雨 這光影確實動人!
4月17日10:34 · 讚 · 1
浮草另帖 謝謝陳老師。^^
4月17日10:40 · 讚 · 1
林彧 此奇女子心思甚是幽微有致~
4月18日13:24 · 收回 · 7
浮草另帖 感謝林老師賞言。^^
4月18日13:25 · 讚 · 1
陳進益 上頭回應我""文字的志學兄,民國80年左右,可曾在中央中文所旁聽過?不知是不是曾驚鴻一瞥的故人?
4月19日9:56 · 讚 · 1
浮草另帖 進益,我恐不知詳節,不妨逕詢志學,你們必有可聊博之深處。
4月19日10:01 · 讚 · 1
陳進益 也不知是不是?但當年我們全然不識時,他開口便問我:殺一人以救天下,做還不做?至今想來,仍是驚心.那時才二十出頭呀.
4月19日10:10 · 讚 · 1
浮草另帖 進益,你們當年到底是何情景? 一起上課聽學嗎? 志學本來就是這性情,我聽來很能理解的。雖然我與他實在不熟,我只是一個偶巧經過他情傷的窗前,莫名其妙很有些想安慰他的念頭,寫下一首詩給他的路人呀。
4月19日10:33 · 讚 · 2
陳進益 應是顏崑陽老師的課,我們班才十人左右,突有一生疏面孔靠在教室角落,開始也沒太注意,中間下課休息,他直向我走來,探問可否出去聊聊?我想,約莫是我上課發言的情狀引他注意吧,他佛紹自己是延畢旁聽的人,然後便問教人驚心的話.
4月19日10:58 · 讚 · 2
浮草另帖 原來是這樣的情節,聽起來太有趣了。唉呀,你們兩位男生趕快牽手交朋友啦!
4月19日11:02 · 讚
陳進益 當晚,便邀我至他居所暢談,一屋子的書,只剩走道,燈光昏暗,我想起立亨家的書也極多,連廁都塞滿,跨年時,大家舉杯時,他喊出的"中華民國萬歲",一樣教我驚心.那幾年,我的生命開始變得很不一樣.
4月19日11:02 · 讚 · 2
陳進益 妳猜我怎麼回答他直指人心的問話?誘得他當下邀我至家?
4月19日11:05 · 讚 · 1
浮草另帖 哈哈哈哈....真是極極好聽的故事耶。原來你和志學有這樣瀏亮的前塵燈下事。感覺可以寫一首詩了。立亨學長當年帶我看書聽音樂,梁祝與黃河大合唱嘩嘩琅漾的鋼琴聲,第一次從他那人腳幾無方可站的房間飄散開來,那時我很土逼,激動得快要流下淚了。
4月19日11:12 · 讚 · 2
浮草另帖 進益,就請你說說當年回應的誘詞吧,志學應該不容易哄騙才是,必是彼此互相有牽引吸引之處。

4月19日15:07 · 收回 · 4
朱志學 呵呵^^
我就覺得可怪!
原來早在我不知情的背後,這邊果另有線頭.....
這才將這番臉書重晤的始末因緣給對上!

⋯⋯更多
思舊錄:那拓影幽深、宛若掩映於霧氣氤氳中的孤獨形影...........
我是善忘的人,下星期本班同學邀約十年一次的同學會。我很慚愧,同班近四十位同學的名字,我現還記得起來的,加總起來竟不到一半。這讓我很懷疑我參加這聚會的意義何在?⋯⋯更多
作者: 朱志學
55分鐘前 · 讚 · 2 ·
朱志學 剛一路“倒帶”補看我錯過的回文,按到後頭,卻頓陷錯愕:“怎麼有一個“讚”已提前按過?”
這才驚覺:
原來,我4/16早跟進益兄在臉書有一次小小的交會!

交會點在這段文字:
⋯⋯更多
48分鐘前 · 讚 · 1
浮草另帖 沒關係,按讚永遠不嫌晚。和當真愛來臨的時候,等同追效期。
46分鐘前 · 讚 · 3

貝森朵夫莊主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追溯而上,揭開歷史冠冕的華服或者拂去厚厚的塵埃,能夠找到他們的名字,名字睡在泥土裡,睡在河流中,睡在火焰上,或者睡在大理石之顛,但是,沒有凝固,而是流淌,他們都流淌下來,成為不朽之中的不朽,成為永恆之上的永恆。後人錯過了他們的活著,也錯過了他們的死亡。可是後人沒有錯過他們全部的風景。作為文字的雕刻者,或者作為某種過濾歷史和塵埃的物質,他們沉澱下來!

永遠地奔流不息,永遠怒放地活著,所有的故事或者傳奇都圍繞著兩個字︰流亡!

他們注定是流亡的一群,是被放逐的一群。流亡、被放逐不僅僅是形體上的,更是精神上的,當一個人站在一個與帝國不同的位置,發出獨特的聲音,他已經被放逐。

這就是茨維塔耶娃後來發現的那個巨大的隱秘︰“詩人生來都是被放逐的”.......

~俄羅斯玫瑰




讚 ·
浮草另帖和其他 2 人都說讚。

蔡永和 詩本就不隸屬現實世界
所以詩人的流逐當是必然
然而柏拉圖卻說詩比歷史更接近真實
那其實又將詩置於死地...
我突然認為
6小時前 · 收回 · 3
朱志學 真實&現實,當分屬不同脈絡。
真實已觸碰到域外,現實則拘役於域內。
這意味:
真實在現實之外,而不為現實所限..........
而域外其實比域內更貼近人的內在平面!
5小時前 · 讚 · 3

蔡永和 詩跟一個人類墳塚的歷史提論
又要與之相較真實成分
怎不淪落!?!
5小時前 · 讚 · 2

蔡永和 好啦!我認為自己落入文字障
柏拉圖其實是說歷史不牢靠啦!
5小時前 · 讚 · 2
朱志學 永和兄先認定歷史是人類墳塚,至有此論。
我則無此預設。
其實“詩比歷史更真實”出自亞理士多德。
柏拉圖則一向鄙夷詩人,他的理想國根本未給詩人留一席立足之地。

至於歷史是否人類墳塚,依我看,純然決定於我們看待歷史的眼光。
顯然,歷史這兩個字就和道德、自由、命運這類字眼一樣,詮釋空間太大,根本不可能有定論。
對司馬遷、黃宗羲、陶淵明、文天祥、陳寅恪、王國維這類大師而言,歷史對他們卻可以是“昔人雖已沒,千載有餘情”、“風檐展書讀,古道照顏色”。

所以關鍵問題不是歷史是什麼?
而是歷史到底為誰而存在?
事實上,只有極少數人有“通古今之辨”的歷史意識。
絕大多數人則只自我囿限在極小段的“當代史”,並得少為足,以為這就是一切了!
中國士階層的人文傳統則不然,他們一向詩史合參。
對此,黃宗羲說得特有力量:

其悼摯友<萬履安詩序>有云:

"天地之所以不毀,名教之所以僅存者,多在亡國之人物,血心流注,朝露同晞,史於是而亡矣。猶幸野制遙傳,苦語難銷,此耿耿者,明滅於爛紙昏墨之餘,九原可作,地起泥香,庸鉅知史亡而後詩作乎?"

他跟唐朝的老杜一樣,都擅於“援詩證史”。
這讓我看到跟永和兄不同的角度:
就某類根本不以界域為念的心靈而言,詩史根本是不二的。

2012.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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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永和 剛剛以為自己記錯了
但又查了一下
是柏拉圖說的沒錯
說詩較歷史更接近真實
志學確認一下
否則兩位聖哲會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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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學 柏拉圖一向看輕詩人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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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永和 不過卻說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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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學 亞理斯多德至少寫了“詩學”一書。
他透過悲劇談人性的“淨化”更是出了名的洞見。
“詩學”我沒讀過。
剛察考資料如下: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7b837d0100fs02.html
不知永和兄資料出處為何?

浅论诗比历史更真实_慕容忧若_新浪博客
blog.sina.com.cn
浅论诗比历史更真实_慕容忧若_新浪博客,慕容忧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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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學 在柏拉圖的《理想國》(Republic)中,他寫到:
  「模仿……那是表象,不是真實的事物……那麼,我們有一個正當的例子來反對詩人了,而且我們可以將詩人與畫家視為一對了,因為詩人與畫家有兩個相似的地方:依照真理與實在的標準來看,詩人的創作是拙劣的東西,他追求靈魂的低劣部分而不是最高的部分。所以,這證明了我們不允許詩人進入秩序井然的國家是正確的,因為他會刺激與強化那種威脅要損毀理性的要素。

  正如在一個城邦中,當較好的市民被腐化之後,城邦或許會賦予最壞的市民過多的權力,所以,我們會說,戲劇詩人在個體靈魂中植下了一種邪惡的支配形式:他不僅滿足於無法分辨大小的無意義部分,而且又把相同的事物一會兒看做這個一會兒看做那個,並且他是一個影像的製造者,其製造的影像是遠離實在的幻象。」(《知識論》,關永中,2002)

  這便是柏拉圖將藝術家與詩人逐出其《理想國》的原因,不過後來的亞里斯多德反對他的老師柏拉圖對於藝術的批評,而試圖為詩人作出辯護
。亞里斯多德說,柏拉圖的正確之處在於,他堅持我們應找尋一種具有永恆不變、普遍形式的正義、美與善的知識,但是,柏拉圖主張藝術僅僅為我們提供那些普遍形式特殊個例的「不完美複製品」,卻是錯誤的,因為偉大的藝術家透過其藝術作品可以掌握存在於個殊中的普遍性,同時透過藝術活動,我們會體驗到一種淨化作用,並洗滌了鬱積的情緒。亞里斯多德認為,藝術、戲劇與悲劇具有喚起情緒的自然傾向,並且將情緒淨化的作用,而柏拉圖過分嚴厲的哲學與道德主張,則漠視了藝術的重要內涵。

  在亞里斯多德的《詩學》(Poetics)中,他寫到:
  「歷史學家描寫已發生之事,詩人則描寫某種可能發生之事,所以,詩比歷史更富有哲學性與深刻意涵,因為詩的陳述本質是普遍性,歷史則是個別性的。

  悲劇是一種動作的模仿,這種模仿是嚴謹的,並且自身也具有等級與完整性……以一種戲劇而非敘述的方式,伴隨引起憐憫與恐懼的偶發事件
,藉以完成此種情緒的淨化作用。」(《知識論》,關永中,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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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學 最接近的一段:

亞里士多德說:“詩所描述的事帶有普遍性……所謂‘有普遍性的事’,指某一種人,按照可然律或必然律,會說的話,會行的事。”(《詩學》)因為詩所寫的人和事帶有普遍性,所以它比歷史要更為真實。

~from(百度百科)
4小時前 · 讚

蔡永和 我是從一本1985年綜合出版社出版的【人生金言】
此書整理自世界大文學家的金言名句
關於詩的篇節
但我看志學您的引論應該合理的!
4小時前 · 收回 · 1
朱志學 柏拉圖師徒二人,風格不同,畛域鮮明,不難判斷得出哪些話只可能出自誰?
4小時前 · 讚

蔡永和 我會特別記得這句話
其實是去年雷驤老師在我新生16展場演講時
最後為我攝影裡的抽象詩意,所作的結論
他當時說已不記得是哪位哲學家說過的話
說詩比歷史更接近真實
我驚異的記了下來
後來無意間在該書中查到是柏拉圖
想說再次碰到雷老師要告知此事...

所以的確對西方哲學家不清楚研究者
僅憑一書的文字記載是無從辨識的

但術業有專攻
我實無能與志學論證這些
我屬圖像思考之人
靈感大多非依賴文字書典而來
然而對生命智慧體驗乃屬真誠

回應開始的一句,乃我自己的看法
或只實直覺真無根據
但我也覺得真心願意傾聽每人心中
是溝通最好的態度
或無關太多對錯才是
3小時前 · 讚
朱志學 瞭解^^
這些學究式的考據,本就無關宏旨。
重點是自內在湧現的強大感應。
這是存在的回應,無關知識。
我也不是細究知識之人,以前自數學系轉讀中文系,連著兩年適應不良,就是因為這科系有其綿延久遠的考據傳統。
我偏愛哲學,正因其能翻到知識背後,就其根底處破其文字迷障,而不墮資料堆砌。
永和兄但述弘旨即是。
我的回應,關鍵亦只有一段:

“真實&現實,當分屬不同脈絡。
真實已觸碰到域外,現實則拘役於域內。
這意味:
真實在現實之外,而不為現實所限..........
而域外其實比域內更貼近人的內在平面!”

其餘段落,固無關大要。

志學又及
3小時前 · 讚 · 1

蔡永和 我其實早就對志學兄的哲思
與您學問研究的認真態度佩服
但在我自由意志裡
連經典道理都須自己體驗才算
當是縱容即刻興起而來的靈感
或對當下知識思想保留存疑習慣態度
今天因為自己努莽
卻得志學不吝嫌賜教
收穫甚多,由衷感謝
多聞多直多諒,汝乃真友矣!
2小時前 · 收回 · 1
朱志學 永和兄胸懷磊落,有古人風^^
志學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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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永和 志學兄過獎了!慚愧也!
約 1 小時前 · 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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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我忘年為氣類:感念盛正德老師贈書心意
朱志學寫於 2012年5月7日8:59 ·

Dear 盛老師:

顧瑜君老師特別為我帶來了您相贈的畫集。
蒙您多方惦念,并題贈新作,我心裡不由泛起“許我忘年為氣類”的感喟!
我手拙,無力以畫筆自況幽微的心事,卻每能從您的筆觸窺見相近的寂寞。
如是因緣,殊不易得。
以是,薄薄不到三十來頁的畫冊,看似輕盈,我卻惦出沈甸甸的情感重量;孤影獨尋的畫面,看似寂涼,背後卻透著讓我點滴在心的情感溫度............感謝您為我捎來這分淡遠卻雋永良深的情誼,它讓我再度召喚出那封印在記憶一角的咖啡時光...........

在此,順道回覆盛老師:我的新琴,已自維也納翩然而來,並在4/30晚安抵莊園。
當琴蓋揭開的瞬間,我只能擊節慨嘆!果真是:初見已驚,再見仍然!!
比諸女人,那真是風華絕代至令人難以逼視的綽約仙子了^^
事實上:網路流傳影片的光影,真身歷其境,還遠不及親歷目擊的經驗強度。我由是確認,再好的攝影器材,只怕也難以捕捉克林姆琴的現場氣韻於萬一,除非,有真正的攝影高手現身於此!
我既不是攝影高手,這幾天遂一反常態~暫時放棄拍照紀錄,只作兩件事:磅礡練琴與空間重置。

磅礡練琴是為了以第一手的直接性經驗,躍入這架克林姆新琴引領我層層漩入的“私密浩蕩感”........
空間重置是為了讓近萬冊藏書的壓迫感可予以緩和舒解,好讓安置克林姆琴的莊園大廳有更好的整體感呈現。

就在今天下午,我才費了好大勁,將客廳又做了大幅的更動,這包括移動高達數千冊的藏書和隱身客房內的捷克原木色鋼琴。相信,您下回來,新的空間感將帶給您全然不同的驚喜!


期待下回的咖啡時光....
并獻上我最誠摯的祝福^^


志學合十 2012.5.7 於花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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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識 25 週年的深情邀約】

25 年前,我們一起來到雙連坡上的松林蔭
從大一到民國 101,時間悄然走過四分之一世紀
曾經,我們是揮灑青春的少男少女
曾經,我們在如茵的草皮並肩談心
那是一段最沒心機、再自然不過的青澀交集
這些美好,如同飄散在空中的香氣,陪我們漫步出點點滴滴的回憶
如今,青春遠去,美好只能在鍋碗瓢盆中追憶
而後,垂垂老矣,生命或許只剩眼前模糊場景
這麼多人生的出乎意料,遠遠不及緣分讓我們大學四年緊緊相繫
現在,誠摯地邀情
79 級中文系畢業的你 (妳)~~
不管是在遙遠的天涯浪跡
抑或是在無垠的海角旅行
放下手邊一切,來和老朋友閒聊相聚!
拋下身旁負累,讓我們重溫昔日情誼!

25 週年的深情邀約 期待你我在筵席上的相聚

時間:101 年 6 月 2 日上午
10:00 起(詳活動流程)
地點:中央大學校園
聯絡人:李淑萍
電話:03-4227151#33100
e-mail:leesp.susan@gmail.com

聯絡地址:桃園縣中壢市中大路 300 號
國立中央大學中文系
讚 ·
陳麗紅、幔子和其他 3 人都說讚。
朱志學 Dear 淑萍:

如是訊息,令人看了不覺闔上雙眼,如墜空茫...........
那早成煙月事往的青衿歲月,即令苦澀遠多於甜蜜,於今思之,悵惘而外,竟似予人以不盡的餘情.......
恰好是今天早上,張大春偶自臉書與四十三年前的同窗舊友聯繫上,信手賦了首七律,以書感懷。全詩并序如下:

肇南有以教我,一揖謝過,兼懷同班諸豪傑。

別來四十三年已,相失青春到白頭。
幸有歌吟迎客屐,甘從章句憶風流。
少兒情味老懷近,多士容顏殘卷收。
舊事紛紛梅雨似,於無聲處儘勾留。

~張大春

好一句:於無聲處儘勾留..................
最深的勾留,總是在看不見的冥視空間裡綿密湧動、如詩縈繞........ ........
我才為此句擊節讚歎,您驀然來信,就讓我再次跌入了這分窈杳如夢的心思。

anyway,6/2只要沒走不開的事,我由衷願意親臨盛會。

大學同窗老友 志學敬覆 2012.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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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g Wan-i
花蓮之行真的很開心,謝謝志學的招待,下次見
讚 · · 友誼記錄網頁 · 星期日21:03 ·
朱志學 我也由衷感謝婉儀老師!
您在自己不知道的背後,早對我學思之路發生決定性的影響。
余師之外,您是我格外珍惜的“問學因緣”。
聽您哲思深睿的談話,每讓我倍感歆羨您學生擁有的聽課特權。
珍惜之極,竟難掩悵惘之深!
無它,時空迢隔,未能隨時請益。
機遇之難,有如此者.........

這兩天沒睡好!
傍晚才稍事補眠。
待會練完琴後,正待再次細聽您昨晚的演講錄音。
您的臺風是驚人的!
我下午才跟阿邦老師說:以後能不能多安排您來花蓮辦學術講座?
沒見過這麼有演講魅力的天才!
飽滿的演講時光,每一句話都打開一個深淵,令人渾然不覺時光的流逝.............
我慶幸自己再度適逢其會:
這場演講本身,就是一場深化智思,並令返皈身體性“理解”的精彩示範。
內在迴盪之深,竟至有血氣動蕩的欣悅。
我以是而更加印證巴塔耶一段看似冷漠,卻寒光熠熠的訪談:

“我不是一個在希望中生活的人。我從來搞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因為沒有希望而自殺。我們可以身處絕望之中卻從來不動自殺的念頭。並不是只有希望才能給人以滿足。”

還有什麼能給我們滿足呢,比如說?

“比如說理解。”

“我從來沒有介入過政治生活。對我而言最重要的始終是理解。但是我沒有任何個人的欲望。我覺得這個世界令人厭惡,而我卻從來沒有找到過這個令人厭惡的世界的出路。”

“因為我對這個世界無所希冀,而且我活在現在之中,我不關注將來發生的事情。”

PS.

還記得我早上才跟您說的一首形同“安魂曲”的“聖母頌”?
我前天才剛寫了篇樂評隨筆。
隨文附上文字與影片連結:

https://www.facebook.com/note.php?note_id=10150691899289811

志學2012.4.22
走向存在深處 2012.4.19
一位陌生網友,介紹我聆聽了一曲天籟般的絕唱.........是來自Vladimir Vavilov 的Ave Maria。Vladimir Vavilov是誰⋯⋯
更多
作者: 朱志學
星期日21:45 · 讚 ·

Yang Wan-i 志學你客氣了,能夠有所領略,你自身的反思與努力才是最重要的,我只是幫助你確認自己的體悟而已。希望是想像的虛妄,你我所有的只是每日每日的思、學、行、作,專注在這日常中,好好體驗一切臨在的感受,悲苦喜樂全在人當下一念,如果苦,那是人願苦。
星期日22:41 · 收回 · 1

貝森朵夫莊主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仁明兄:

很精彩的一篇訪談稿。
剛仔細拜閱一過,觸緒多方,啟我良多。
算來,我是直到通過這篇訪談,才對您之所以會是今天的您,有較為親切的把握。
特別讓我眼睛一亮的是:原來,和我結緣特深的老孟,對您猶自晃蕩不安的青衿歲月,竟也留下如許深雋的心靈刻痕..........
看到您出道前自僻幽獨的蟄隱生涯,同樣自放若是多年的我,對此亦別有會心^^

學界培養出來的博士,所閱者多矣!
一個深得天地靈韻之所鍾,又能思接千載、別開生面的讀書人,這年頭,卻幾成廣陵絕響......
這意味:“士”的養成,從來不是容易的。
古云鍾靈毓秀,豈徒然哉?
倘生命底氣,與天地日益懸隔,縱自負載籍淵博、著作等身,窺其深蘊,亦不過一團濁氣。

仁明兄以“清朗”二字捻提讀書人該有的氣象,真乃探驪得珠之見。
無怪乎,從仁明兄筆觸,總隱然可嗅出某種獨屬民國人物特有的氣味。

想來是“別有根芽”!
乃能在人心晦否、花果飄零的後現代,獨握天樞,靈根自植........

2012.4.15 志學 閱後隨感有作
讚 · · 4月15日14:18 ·
陳澹川說讚。
朱志學 薛仁明 回复说:2012-04-16 08:32:06
這篇的採訪者,也是該刊的主編,是個有心人。這此前幾期,剛剛製作了一個專題,「士的精神」。
博士之所以不是士,是因為整個教育系統完全沒有士的自覺。於是,士便散落在正規學院體制外之四處。學院既然無力培養,只好由山林、江湖這樣的民間各地來天生地養。
4月16日11:01 · 讚 · 1

貝森朵夫莊主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帥鋒,“世界”就這麼回事!
你抗拒被貼標簽,但對箝制於“世界”框架的眼睛,不透過標簽,抵觸他們的認知方式。
夏蟲不足以語冰!
他們受限自己的眼界局限,命定看不見隱蔽在未知界域悄然流動的價值。
你的音樂,本就是為秉具“邊緣的眼睛”者而作的。
既然你的“生存條件”原就不仰仗這世界習常遵循的遊戲規則,那何不索性放縱得更徹底一點?乾脆徹底豁開!儘管銅頭鐵臂地“做自己”,何必在乎世界的“承認”?
若有此覺悟,就可以丟回世界對你提出的問題?
這問題對別人是攸關生存的“真問題”,對你卻是“假問題”。
你原就沒有迎合這問題的必要。
假如有人很同情地看我:“可惜你少了一個博士學位><”,我會覺得很可笑!
不唸博士,不代表是一種“欠缺”,是提出“問題”的人自己太缺乏想像力。
同理,不能迎合那些什麼“公文”、“單位”等混帳問題,也不是你個人的“欠缺”,它只是反映這世界太缺乏想像力,以至從來看不見“異質力量”瞬間自世界現身所留下的天才紋跡.......
事實上,這就是為什麼,“千秋萬歲名”,向來只能是“寂寞身後事”。
但這又如何?
人生一口氣,難得拼一回!
曾經為自己的理念,強烈活過一次,這過程本身就很值得了!
我個人衷心相信,這過程別說是十年,就算只是一個片刻都值得!!
我的結論是:
你既選擇這樣的生活,本該有此覺悟。
你是我目前唯一所見真有本事不依靠資本主義型態過活的“遊牧者”,依我看,所有鎮日高談闊論左派理念、卻半步也離不開資本主義“生產關係”的理想主義者,看到你實際活出的範例,都該襟聲斂口才是。

加油^^

你的朋友 志學
讚 · · 9小時前
Coque FU 說讚。
朱志學 最近在外面跟人接洽活動的時候 常會被問到 : 請問你是哪個單位 有沒有公文 ?? 這件事情一直困擾我很久~ 因為我在流浪 我不屬於任何團體 或是誰的名下 我做自己想做的音樂 獨立創作~ 各位好朋友我需要妳們的想法跟意見 ~呂帥鋒
9小時前 · 讚
朱志學 呂帥鋒: 兄弟謝謝你~~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你與蔣鵬不管我身處什麼環境 你們一直是最支持我的朋友^^你可以把我看的那麼徹底 人生難得ㄚ~~花蓮見
在幾秒鐘前 · 讚

貝森朵夫莊主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問候永和兄:

人生何處不相逢^^
這回又是因為”遠嫣“的文字跟您重敘舊緣,一如兩年多前某個靜夜初見”子夜歌“似地若合一契..........

志學拜上




也問候志學兄

您與阿靜的才情一直為永和所仰慕
也感謝二位過去在異塵版格給予的滋潤養分
剛細讀您回應阿靜的文作
其間豐沛的文思流動,當是精采絕倫
此刻倍感溫潤美好

再次表達感謝!

永和



呵呵^^
永和兄過譽!
意外因著這篇舊文,又不可思議地連結了三個人的作品。
看了遠嫣的說明,我才完全體會:您的影像正是他的靈感泉源所在。
我則在兩位作品的誘發下,沒預期地又續上一篇。
只怕哲思斧鑿痕太過,未能相稱兩位大作渾然天成的意境。

PS.我聽聞“遠嫣”是“浮草另帖”另一個名字,相對“雛菊漉過的靜”或“浮草另帖”,“遠嫣”兩字,簡潔利落又不失嫵媚,所以我暫用此二字。




‎"遠嫣"確如您所解讀,是其精彩筆名一枚
阿靜就是如此了得
總是有著好靈感,在每個時空當下有美妙名字與之對應
志學兄也別過謙,您的精采眾所拜讀矣



您的影像,意境之佳妙,在我心目中不作第二人想。
我也直到此番唱和,才更深入體會遠嫣文字與您的影像間,竟似存在著一種難言的共震^^
(Just like two spirits pulsating with the same rhythm.............)
感念永和兄下午一番用心,方得共成此佳話。
夜深了!
不好再打擾永和兄睡眠。
另日再敘^^

志學再拜



著實高興過去異塵版格與諸位相識
一個小小處地,自然生成這些和鳴共振的美好
永和一直珍惜著...

再次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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